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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5日讀者來信(中)

2008年9月5日

討論話題《張戎「一塊塊拆卸毛澤東神話」》《從德國之聲看北京殘奧會》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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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已故領袖毛澤東圖片來源: AP

張戎「一塊塊拆卸毛澤東神話」

黃出名

說是沒有飛奪瀘定橋這一章還很正常,但若說毛澤東的指揮拙劣和戰略無能也太離說譜了吧?過尤不及,適得其反。

oliver

大飢荒和清洗使七千萬人死於非命的史實?????!!!!!!! 數字越來越嚇人了,一段時間不看就會增加一兩千萬,哈哈哈! 我們自己會判斷,不會只相信這些"民運人士"的胡編亂造!!!

newsgao

當鳥巢頂端內側那座巨大的燃氣爐子沒日沒夜燒了17天終於熄火,全國所有媒體眾口一詞的奧運聒噪終於開始降調降溫,關於多少多少塊金牌的忘情炫耀還在反復繼續的時候,千萬不要以為已經持續數月的新一輪恐懼已經遠離百姓而去。我們只不過已經習慣了在領導人頤指氣使的權勢籠罩之內,在數不清辨不明的「行政執法」者的敲詐勒索之中,連上網都時時刻刻處在「網路警察」監視之下,恐懼的陰影無處不在的分分秒秒中討生活,久而心理麻木不知其懼而已。記不得是在01還是02年了,某一天上午,我和幾位朋友正在京西一個商場買東西,突然一位舉著話筒的記者向我走來,還有一台亮著紅燈的攝影機跟在他的身後。

雖然我不知自己的哪些體貌特徵喚起了他的採訪慾望,但出於禮貌和對同行的尊重,我還是向對方點了點頭並露出了微笑。不料他向我提出的問題是:「對於我國的成功申奧,請您表示一下祝賀吧」,我不假思索回答說:「奧運會是體育集會,是這一個運動員對那一個運動員的角逐,充其量對早就想發奧運財的商人有吸引力,我是個老百姓,我對你們這樣一個政治化的奧運會毫無興趣!」記者一聽話不投機,轉身就走。這下可把同行的朋友嚇了個半死,大家紛紛對我表示憤怒和譴責,害怕我的回答不但會給自己招來災禍,鬧不好還會殃及他人。我只好向朋友們表示歉意,並一再聲明一人說話一人當,在什麼情況下都絕不會攀出朋友,連累別人。所幸當日和次日乃至後來的一段日子裡,我都沒有受到上級領導請去「談話」的待遇,也沒有在單位被警察或秘密警察傳喚過,或者在回家途中突然失蹤,每天依舊走路寫字,吃飯睡覺。可是沒過多久,有一天下班回家,家人告訴我,家裡那一台我常常上網的電腦主機被兩名不明身份的闖入者抱走了。我問家人,這兩個人出沒出示他們的證件,家人說沒有,沒人敢問。我坐在失去了主機而顯得有些多餘的顯示器旁邊,巨大的懊惱和恐懼一陣陣襲來,令人不寒而慄。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災難,但我做好了坐牢的準備,我知道這是前不久關於奧運的那句話帶來的後果,而且我瀏覽了哪些違禁的網站,下載了多少敢於表示不同政見的文章,主機硬碟就是證明。度過了徹夜無眠的漫漫長夜,第二天,我紅腫著雙眼照樣去上班。覷著眼兒看去,同事們待我似乎沒有什麼異樣。

第三天傍晚下班回家一進門,家人就告訴我說主機被送回來了。我問來人說什麼了沒有,家人說沒有說。我趕快把線接好,開機一看,硬碟已經全部被格式化。望著空空洞洞的顯示器,恐懼感如潮水一般沖刷著我的心田,然後從頭髮梢漸漸蔓延到腳後跟。其實我對奧運原本並不反感,這源於我對體育的愛好。別看我現在年過花甲,瘦骨嶙峋,可我在中學時期不但文娛體育樣樣拿得起,還是年級男排的主力二傳。雖然從小就承蒙老父以胡風彭德懷為例諄諄教導「禍從口出」,但由於年幼無知,且生性耿介,口無遮攔,從初中一年級起,我就沒脫過「驕傲自大」、「思想落後」的帽子,儘管論起考試成績,那些在班會上批判我的打手們無法望我項背。就這樣,乘著1965年的高考末班車,我以全省外語99分的最高成績,卻無緣自己一直鍾愛的北京外國語學院,被錄取到一所二流的省立綜合性大學的中文系。其中的原因是大學畢業前夕一位擔任校級高層領導職務的本家告訴我的,就是我檔案裡的一句話「政治上不可靠」。入學不久,文革肇始,逮至一打三反,我因對毛林江等人曾有不敬的微詞,被同捨出首,立被揪出,作為現行反革命分子幾乎槍斃。後來到「落實政策」時期,在檔案裡除裝了厚厚一沓同學們揭發我「反動言論」文字材料之外,特別在「結論」一欄開恩標明,該人只不過「說過一些不利於無產階級司令部的話」,因而被作為人民內部矛盾處理,發配到一個山區小縣的社辦中學當教師。因為語文政治物理化學等主課教師,擔負著培養無產階級革命接班人的重任,有著嚴重政治問題的我只能做不被重視的體育教師。

儘管在從教初期,我幾乎整天甚至一周不說一句話,但畢竟還是太年輕,一個星期天,我見同室的另一位體育老師早晨起來對著放在臨門窗檯上的一面小鏡子不住地左照右照,一時忘乎所以,等他走了之後,便用紅墨水在那面小鏡子上緣寫了「照妖鏡」三個小字。沒想到他回來再次照鏡子時,竟然一連高聲驚呼了三個「反革命」,然後狂奔而出。待到後來學校革委會主任派人叫我詢問時,我才知曉其中的原因。主任說,從鏡子裡我們能清楚地看到,這孔窯洞的正面牆上貼著的偉大領袖毛主席的畫像,而你竟然在鏡面上寫了這樣三個反動透頂的紅字,這不是污衊毛主席是妖魔是什麼?我知道這時候任何辯白都於事無補,只是感到懊喪已極,無言以對。好在主任或許尚存惻隱之心,說你很可能是無意的,但客觀上已經造成對偉大領袖的褻瀆,你就在我這裡寫一份深刻的檢討吧。我感激涕零,誠惶誠恐,就在主任屋裡的桌上,隨手抓過一張舊報紙墊在下面,開始工工整整地寫一份靈魂深處鬧革命,鬥私批修,深挖自己這一嚴重錯誤思想根源的認罪檢查書。可是當我的檢查書尚未完工,卻被我同屋的那位入黨積極分子發現了更為嚴重的反革命罪行。原來那張舊報紙的裡面正好又是一個毛的像,我寫字時勁道過大的筆觸給毛的龍顏刻畫了幾道淺藍的線條,這豈非罪上加罪!好在正當主任覺得階級鬥爭形勢嚴峻,感到處理起來比較棘手的時候,縣裡政工組的一位組長下鄉順路到學校看看,主任便將我的現行罪狀向組長作了匯報,想討組長的示下。沒料到組長看了看誠惶誠恐的主任,又看了看瑟瑟發抖的我,哈哈一笑說「無意的,無意的!」我才免於立即嘗試具有地方特色的鐵窗風味。

但若干年後,大概已經是改革開放多年之後了吧,早已退休賦閒的主任告訴我,當年組長後來給他的指示是——「讓同屋的那位積極分子嚴密監視,但要講究策略,甚至可以表示對文革的不滿和對他的遭遇的同情,像偉大領袖當年引蛇出洞一樣,誘使他暴露更多的反動言行」。就這樣,在一直到了1993年,我早已從教師轉行到了新聞界,兒子也已經考入中國政法大學攻讀法學碩士,我對體育也已經無所謂好惡,而對政治的恐懼也已經淡漠了的時候,一件事情讓我從一位體育愛好者執教者,陡然轉變為對奧運的極端反感者,而且我的反感倒還不是後來更令人反感的愈演愈烈的奧運政治化,而是我兒子因此而拉了好幾天肚子。這一年初冬,我因公出差住在中央電視台東北側的梅地亞,享受著同行間二折的低房價。記得當年中國曾經非常執著地想當2000年奧運會的主辦國,自我宣傳鋪天蓋地,這下子也把我對體育的熱情勾起來了。記不清是哪一天了,電視上報導說國際奧委會一行數人來北京考察了,我很興奮,期待著考察的結果是北京諸般合格。第二天是星期日,上午,我打電話讓兒子來賓館改善一下生活。沒想到他直到下午很晚才來,而且一進門就顯得精神萎頓,且頻頻進出衞生間。我問是怎麼回事,他說拉肚子。我問吃什麼啦,他說是喝涼水喝的。原來校方接到有關高層的命令,為了配合國際奧委會官員對北京環境品質的考察,凡是燒煤的單位食堂一時無法改為燒油燒氣的一律停炊,改為吃糕點喝涼水,什麼時候國際奧委會官員走了,什麼時候再燒火開灶。就這樣沒過兩天,政法大學研究生院的學生們肚疼拉稀的不在少數,脾胃素來虛弱的我兒子就是其中之一。當晚我就向來訪的央視一位朋友言及此事,他說,為了中國申奧大事,個人吃點兒苦受點兒痛算不了什麼,看來他的政治覺悟在我之上。我心裡沒說出來的話是「讓你就著涼水吃三天糕點看看」。

後來得知,2000年奧運會的舉辦城市是雅典。作為老百姓,我只能猜測,不知是國際奧委會的官員接到了跑肚拉稀者的舉報,還是國內有關官員向那幫洋人行賄碰了壁,抑或真如坊間流傳的是一位與我國有著「鮮血凝成的友誼」的親密戰友臨時反水,不得而知,反正是那次的申奧以失敗而告終。進入了2008年,國內關於北京奧運會的宣傳幾乎佔據了所有媒體的全部時段和版面,有時朋友們私下議論,都覺得不勝其煩,不知道奧運會之後媒體還會說些什麼。特別是拉薩「3.14」事件之後,奧運簡直成了最大的政治,黨政工農商學兵,輿論一律迎奧運,誰也不敢說半個不字。有的地方甚至策動農民在夏鋤大忙季節趕著毛驢車進京為奧運造勢,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在我的居住地佛教聖地五台山,空氣簡直緊張到了極點。各寺院關於不得接收藏地喇嘛掛單的通知剛剛傳達,又一個重申不允許三十人以上集會的命令下達。晚上經常會聽到飛機超低空飛行的嗡嗡巨響,壓過了僧俗信眾的梵唄經聲。一日跟北京居士林的朋友通電話,對方告誡我最近能不出門就絕不出門,能不做法會就千萬不要搞什麼法會,北京市宗教局一位領導說,你們都是潛在的危險,我們還能做什麼?乖乖地關上門在屋裡呆著吧!在五台山,有一個弘揚儒家忠孝節義倫理道德的讀書班,因為超過了三十個人的上限,剛剛在居士林開班沒幾天,便被接到舉報的安全警察強行驅散了。一位好像是領導的便衣對大家說,現在奧運期間,誰知道誰是恐怖分子啊!與會者面面相覷,好像除了自己別人都有恐怖分子的嫌疑。

進入八月份,空氣更加緊張,到處都彌漫著濃厚的恐怖氣氛。河北長天集團的一位中層幹部到北京出差,外出辦事再也沒有回到所住的賓館。正當集團高層焦急萬分的時候,接到北京警方要他們赴京接人的電話。原來這位仁兄那天外出因為腸胃不舒服臨時穿了一件夾克,結果被認為有在夾克裡私藏爆炸物的嫌疑而被拘留。辦案人員說,別人都穿T恤,你卻穿了一件夾克,我們當然會懷疑呀。在山西,火車站一律不售站台票,買車票實行實名制。只要是開北京的汽車,不管在中途哪個站下車,一律得買終點的票。一位從五台山回北京的先生說,從車站發車到抵達北京,一路上停車檢查核對身份證件五六次,比平時多用了三個鐘頭。次日他開車上班,沒走多遠就被攔下,一條大狗跳上車到處聞,結果晚到半小時。在今年第2期《隨筆》上有一篇名為《聖火》的文章,說的是今天中國漫天傳遞的所謂「聖火」,絕非原典意義上的奧林匹克聖火。文末設問:聖火來了。那真是希臘來了嗎?凡是稍有人心者的答案應是不言自明的。 8月6日,一位平素對奧運期盼甚殷的朋友慨嘆:把個展示人類活力和體魄,展示人的美麗人的自由的運動會搞得如此恐怖,這樣的奧運會,不看也罷!

在台大陸難民處境艱難

James

從大陸逃到台灣的人士不是你們所謂的「自由鬥士」,大多是好逸惡勞的傢伙,大陸現在有很多機會,但是他們不願意去奮鬥,想通過簡單的方法獲得好的生活,但他們想錯了。一個人要想自由,要想好的生活,必須靠自己的艱苦奮鬥,從台灣「叛逃」到大陸的林毅夫就是很好的例子,經過自己在大陸的多年奮鬥,如今已經是世界銀行的副行長。

從德國之聲看北京殘奧會

歡樂滿人間

北京殘奧會就要開幕,看到德國之聲介紹你們為殘疾人提供便利的文章,真的很驚訝,首先驚訝的是德國之聲竟然有6.04%的員工為殘障人士,這在中國是不可想像的,希望德國之聲今後加強這方面的報導,這樣廣大聽眾才可以及時瞭解到貴台的殘疾化進度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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